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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fzqruth2

[各地社区] 珠海烧友交流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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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7 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Ep-71 于 2006-4-25 23:58 发表
眼见为实,耳听为准 ^___^'...


神仙好~!!!羡慕ing.... o__O '...

神仙吾洗食飯~!!! 好!!!


重在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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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7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冷门二世 于 2006-4-26 00:17 发表

神仙吾洗做爱~~~[s:20]好[s:14]



拥有超脱的心情才能调出不吃人间烟火的音色,没有这种心情的无法调出不吃人间烟火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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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7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艺术跟技术相结合,有此悟性和意境非一日之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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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8 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ruark 于 2006-4-27 18:43 发表


有本事你都可以啊!!!!!



煩人一件... 沒什麼本事.. [s:19][s:97][s:30][s:14]


有[s:39]食才有點力氣.. [s:97]

[ 本帖最后由 Ep-71 于 2006-4-29 01:44 编辑 ]
Lo-fi系统     
VCD/CD :BBK-919
功放:CAV 1086
音箱:CAV MR-6ESS
低音炮:CAV 8 MKII   
视频:CRT GN-29D
咸菜 : 怪兽 M-1000

吓~!! 真的??系咩~!! 哦~!!  o_O '...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stupid 見 stupid~!!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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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9 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呆呆虫 于 2006-4-27 23:05 发表
艺术跟技术相结合,有此悟性和意境非一日之功力。

为追求美好音乐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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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从跟先生匆匆一别后返来食咩碟都无味!不过心定了好多!以后不乱食野了。多谢先生指点!
香港弦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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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贴] 彭教授的音乐与音响

http://www.3l-audio.com/bbs/read.php?tid=157&fpage=2
转贴] 彭教授的音乐与音响

师承

说我像周伯通,真的有几分道理。我的音乐赏析基本武功是王重阳(张继高)教的,向小龙女(戴洪轩)学了左右手分使的玉女剑法,认识音乐的基本结构和演奏;唱盘的调整是前台企行陈顾问(人称陈老师,就是帮我做唱盘座的陈老师)教的;vta和抗滑的调整是向杨过(台南合笙长脚蔡)学的暗然销魂掌;唱片的版本压片等等知识是向max lin学的九阴真经;录音演奏是向黄药师(联合晚报陈家带兄)学的落英神剑掌。音响摆位和调整是达达吴经理教的,doggy兄教给我好心情听好音乐,slowhand 兄教我如何辨识真实的小提琴(slowhand兄在乐团拉小提琴)和钢琴声,lpnews兄揭示我能够录音的乐手、歌手和指挥总有其特色与可听性,拓展我聆听的视野;我只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合起来,偷偷养了几箱玉女蜂,在百花谷隐居。奇怪了,我的瑛姑跑哪儿去了?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听音乐的习惯是从第一轨听到最后一轨,感受音乐的呼吸,生命的律动,这也是当年张继高先生教我的。洪兄把我的声音写得太好,怕来玩的朋友失望呢!但我自己看了小叶和洪兄拍的照片,都有点怀疑这真的是我的研究室吗?连我自己都很想去,难怪每天早上起来就到学校,凌晨才回家。


但我真的必须声明,声音没有洪哥和doggy兄写得那么好,朋友们有兴趣来玩的话,竭诚欢迎,只要连络好就行。听听音乐,喝喝茶,抽抽烟,喝喝咖啡,抽抽烟斗,开心就好,至于声音,就别强求了。


LP的收藏


我因为不是很重视音效,所以大部分的收藏是以作曲家和演奏家为主,也就是纵向的基本曲目大概齐备,重要的演奏家、指挥家、歌唱家,会有主题式的收藏;所以我喜欢的演奏家、指挥家、歌唱家常常是见一张收一张,而且有些唱片会留两张,一张在家,一张在研究室。反而很多人收的海飞兹、鲁宾斯坦,天价的Mercury, RCA阴影狗不是很吸引我。我手边最多的唱片是DG的1970年代版,演奏佳,便宜,以听音乐为主的朋友都知道,1960年代中期以后,重要的演奏家、指挥家、歌唱家几乎都在DG;早期唱片的音色美(真空管录音、真空管刻片),晚期(1970以后)的唱片动态佳,音色真实;所以很多时候我是以演奏为主,录音、版本反倒不是很讲究。我也不是很理会企鹅指南、唱片圣经或名曲500,我听自己爱听的,搜集自己喜欢的唱片。


我当然有许多喜欢的音乐演奏家,整理起来要一长串,这礼拜(11-13日)上了16节课,明天(14日)开始到云林带3天文艺营,大概要一点时间才整理得出来。如果得空整理,当然愿意和大家分享。


我很推荐去看看MAX对唱片版本的解说。


唱片与唱头


刚带完三天的文艺营,实在没有力气写我的音乐观和LP收藏,暂时贴几篇我过去发表的小文章,和音响或音乐有关的,和网友们分享。小叶和洪兄的家访单元,我好象是受访者中讲得最少的一位,为了共襄盛举,贴几篇文字和大家共享,以免姑负doggy兄、小叶和洪兄盛情雅意。第一篇登场的是:唱片与唱头


一些知道我听LP的朋友,始则惊讶,继则以我为食古不化;有些朋友则说我是逆势操作,人弃我取;其实我听LP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觉得他们的音色比较靠近我所熟悉的乐器与人声。


二十年来CD占有大部分的音响市场,成为一般爱乐族听音乐的主要器材;声美唱片所拥有的台湾最后一部刻片机亦已于数年前卖到国外,LP爱好者现在听唱片是听坏一张少一张,虽然有国外有一些公司出版重刻片,但在声音的表现上仍与原刻有一段距离,一般LP爱好者是不太买重刻片的。于是有人认为LP是一种死亡的美学,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面对这种现象,LP爱好者亦只有徒呼负负。


LP的最大长处,是每个人可以依据自己的听感调整音色;喜欢细致轻巧者把音响系统调成细致轻巧,喜欢厚实壮硕者将音响系统调成厚实壮硕;只要唱盘和唱头在基本水平以上,这些动作并不困难,稍加学习即可办到。而因为对音色的喜好不同,因此LP唱头的调整亦是各出机杼,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并没有什么固定模式。不过LP的麻烦也在这里,如果你不会调整唱头,那么LP发出来的声音可能惨不忍闻,这也是CD会取代lp的重要原因。在快餐文化的趋势下,现代人什么事都讲求方便,CD只要把开关打开,放上片子就可以唱得很好,不必管调整之类的细碎琐事,但如果声音不惬你意,除了换机器换线,大概没别的办法。


听音乐应是赏心乐事,本无须为音响大费周章;引领我进入音乐世界的张继高先生曾经说过一句被奉为圭臬的至理名言:「音响是手段,音乐才是目的。」我在调整唱头的时候,最常想到的就是这句话。但有时为了听到更贴近真实乐器的声音,花些心力亦无可厚非。我的一位好友看我有点耽溺其中而不可自拔,极是忧心,怕我玩物志、不务正业。我则常常率性而为,时为陷溺,深信「无嗜好者无深情」;如同清代词人项鸿祚所云:「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遗有涯之生。」


让生活中有一些音乐,有一些贴近内心的声音,找几张自己喜爱的唱片,将唱头调整为自己喜欢的声音,泡一壶好茶,让乐音轻轻流泻,人生之至乐,何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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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1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师身后事


「名满天下,谤亦随之」,可能是许多名人所感到痛苦的。很少听说那一位伟大人物祇见有赞誉而无指责,所以,人要出名就要不怕被指责,而自甘淡泊名利者当然可以少挨些骂。


虽然卡拉扬(Herbert von Karajan)并不是我心目中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指挥家(如果他是最伟大,那么福特万格勒Wilhelm Furtwangler,克伦培勒Otto Klempeler怎么办?)但我总觉得他也并不太坏,至少没有一些乐评人所写的那么坏。可是不知为甚么,这几年他老人家的令名似乎多少受到一些打击,不管国内的乐评人也好,国外的乐评人也好,都和他有点儿过意不去,尤其国内那些人云亦云的乐评人更是旦旦而伐之,一逮到机会就要修理卡拉扬一番,好象不这么做就有甚么不对似的。或者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当作没水准,而祇要骂几句卡拉扬,一些外行人可能就会对你肃然起敬,觉得你在音乐方面很有见解,弄到后来,连喜欢卡拉扬的人也不敢说话了,深怕一说出来就会被人家笑没水准。我想,卡拉扬如果地下有知也会觉得有点儿难过罢!


根据一般说法,卡拉扬在一九八○年以后的演奏有点儿走火入魔,所谓走火入魔是说他晚年的指挥专门注重音响效果而忽略了音乐的本质(或者说音乐的精神),更严重的说法是,祇有华丽的外表,而缺乏实质的内涵。这些说法当然不能说不对,我们所听到的卡拉扬晚年录音确实有这些现象,但如果这样就否定卡拉扬的一生,恐怕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点。事实上,卡拉扬对二十世纪古典音乐的贡献,我个人认为不能用这么简单的逻辑来加以推翻。任何一个稍有思想能力的人都知道,找一个高强的对手,打倒他,用以表示自己的武功高强,是一种既快又方便的手段。但事实是否如此,祇有天知道。而台湾这几年来的乐评家们,就是用这种心态来对待卡拉扬,因为他老人家的名气实在太大,打倒他好象就可以显得自己了不起似的。再加上一些国外乐评杂志的偶有评骘,卡拉扬祇好自认倒霉。


但不容否认的是,二十世纪的指挥家很少有人像卡拉扬这样人尽皆知,也很少有人像他创造如此高的利润,他的演出和版税所得几乎无人可比,用句通俗的话来说,卡拉扬真是名利双收了。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创造高利润的指挥家就有甚么了不起,而是说藉由古典音乐这个玩意儿,居然可以有这么高的收入,最基本的是必须拥有广大听众。像古典音乐这种老骨董,如果不是因为有良好的媒介,很可能会失掉更多的听众,从这一点来看,卡拉扬因为商业利益的缘故,无形中对古典音乐也具有莫大的推动之功。事实上,不论西方或东方,古典音乐在二十世纪的没落有目共睹,但因为有卡拉扬这样的人物,使得古典音乐稍稍起死回生,虽然这并非他一个人的功劳,但其影响力仍不可忽视。


弄音乐的人常常有一种怪癖,总认为流行的东西就不好的,所以卡拉扬不如克伦培勒(Otto Klempeler),鲁宾斯坦(Artur Rubinstein)不如霍洛维兹(Vladimir Horowitz),殊不知古典音乐在早期其实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那有甚么高贵神秘可言?那是因为古典音乐今天成为老骨董了,大家才物以稀为贵起来。如果我们熟读莫差尔特的生平,当然知道当时他是如何以演奏维生,又是如何拼命作曲,好换得一家温饱。而老莫差尔特根本就将他的儿子当摇钱树,像一个江湖卖艺的牵着两只猴子(小莫差尔特和他的姊姊),东南西北到处跑。但因为小莫差尔特的天才,能够在旅行当中,汲取各地的旋律和音乐曲式为作曲之泉源,所以今天我们聆听莫差尔特的作品,就好象跟着他游遍当时的整个欧陆,加上莫差尔特对音乐的敏锐性,使得他的作品充满旋律之美,甚至有人认为西方音乐的两大支柱,一个是巴赫的结构性,一个是莫差尔特的旋律,贝多芬则是生命的奋斗,哲学的意义大于音乐的价值。而巴赫留存到今的《平均律》,在写作的时候,其实是为了给他的孩子们做练习之用,也不是甚么大了不起的曲子,但是经过时间的洗礼之后,成为古典音乐的瑰宝。


虽然卡拉扬因为他的商业性而受指责,但他其实并不缺少音乐性,他所率领的柏林爱乐是全世界最好的乐团,他指挥的理查?史特劳斯管弦乐作品仍是最华丽的,而理查?史特劳斯的作品本来即属富丽堂皇的曲式,由注重音响效果的卡拉扬指挥正是相得益彰。


乐评家们指责最多的可能是卡拉扬的贝多芬交响曲,我也承认他晚年的最后一次录音确实是有音响而无音乐,外表的形式做得很漂亮,实质的内涵稍有欠缺,但他在一九六三年录音的版本仍值得一听。一九四○年代末期,卡拉扬指挥爱乐交响乐团为李帕第(Dinu Lipatti)伴奏舒曼《A小调钢琴协奏曲》和莫差尔特《钢琴协奏曲第二十一号》,迄今仍被爱乐者视为最佳版本之一。一九五○年代中期,他为季雪金(Walter Gieseking)伴奏莫差尔特《钢琴协奏曲第二十三、二十四号》,其优雅的气质使人着迷,而季雪金的弹奏也体圆用神,为莫差尔特的作品更添一经典录音。


歌剧是最需要音响效果的,所以卡拉扬的指挥就更如鱼得水了,他指挥的歌剧是有许多爱乐人必听的版本,其《波西米亚人》、《玫瑰骑士》和《蝴蝶夫人》三部歌剧是录音史上的瑰宝,在二十世纪恐怕无人可以超越。我想,喜爱歌剧的人如果不听卡拉扬指挥的录音,可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也许卡拉扬晚年的指挥真的有点儿走火入魔,但也不必一竿子统统打死,毕竟他仍为我们留下了无比珍贵的录音,特别是一些足为典范的作品,而他在协奏曲方面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除了少数的几张录音稍稍有点太过强调曲子的戏剧性之外,卡拉扬指挥的协奏曲作品泰半具有一定的水准,诸如贝多芬、莫差尔特、德弗札克等人的协奏曲作品,他都留下了足为典范的录音。


当然,卡拉扬晚年的指挥是有点太华丽了些,但有些音乐也不是一定要强调其精神面,贝多芬的作品固有其内涵与精神必须表现出来,理查?史特劳斯亦有其恢宏特色,至于普契尼更是非华丽不可,这方面就是卡拉扬最拿手的了。而在他领导下的柏林爱乐,迄今仍是二十世纪全球最好的乐团,我想,卡拉扬对古典音乐的贡献仍是伟大的罢!



大师已死,却为古典音乐留下了许多珍贵的遗产,在人云亦云的乐评家们之外,我们似乎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卡拉扬,至少许多人在开始听古典音乐的时候,卡拉扬是很好的入门,说一句比较浮浅的话,在卡拉扬的音乐世界里,大概没有甚么难听的东西,对初初接触古典音乐的人而言,可以很容易就进入音乐的世界,而无须在门外徘徊复徘徊,就这一点来说,卡拉扬的贡献是不容抹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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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兴之时


听着巴赫的《平均律》,钢琴鬼才葛林?顾尔德(Glenn Gould, 1932-1982)快指如飞,将巴赫的千古名曲带到另一个境界。虽然有些人并不喜欢他的诠释方式,当初我也是这样,但不知听久了还是已经习惯,竟然愈听愈有味,顾尔德触键的干净、平衡,是其它钢琴家所难望其项背的。尤其在巴赫的曲目上,顾尔德可能是二十世纪的一个高峰,与另一位德籍管风琴和大键琴演奏家卡尔.李希特(Karl Richter)具有同样的地位,后者也是一个著名的指挥家。而顾尔德则专注于键盘乐器,就这方面而言,他的成就可能还要比李希特高些。


我总是在深夜时分聆听钢琴曲,灵明清澈的琴音缓缓流出,从耳膜到心灵,仿佛和作曲家、演奏家融合在一起。当舒伯特的《乐兴之时》自布兰德尔的指间流出,夜的表情就更清澈了。


寂静的夜,轻轻流泻的琴音,宛如岁月悠远,虽然生命里总也有甚至连舒伯特都无声以对的时候…


说来我的爱乐历程真是苍白得可怜,在高中以前连五线谱都看不懂,协奏曲和奏鸣曲分不清楚,对协奏曲和交响乐的分别亦是似懂非懂,除了音乐课唱些〈菩提树〉、〈山谷里的灯火〉、〈忆儿时〉之外,豆芽菜只能勉力看几行,加上升记号和降记号就要慢慢数了。至于在军乐队里吹长号,也是改写为简谱的时候居多。


一直到上了高中以后,音乐课才有模有样起来。教音乐的郭子究老师,曾经写了几首脍炙人口的合唱曲,其中最有名的要算〈回忆〉:


春朝一去花乱飞
又是佳节人不归
记得当年杨柳青
长征别离时
连珠泪 和针黹 绣征衣
绣出同心花一朵
忘了问归期


好象每一个在花莲长大的孩子都会唱,甚至多年以后,每当花莲人聚会时,总要唱这首歌,不过,因为〈回忆〉实在太有名了,很多合唱团也唱,每次一唱〈回忆〉就此呼彼应,变成了大合唱。于是我们就用〈花莲舞曲〉来检验是不是花莲人:


青鸟飞鸣 穿过平林
水影山光 百花送香
清风飘飘 拂动树梢
绿满田郊 花莲之朝
槟榔黄 槟榔香
月亮光
照田庄


花莲之夜


我们高声唱着,仿佛又回到那滨海的花莲中学,意气风发的年少。但当年花莲中学的音乐课可不这么轻松自在,反而上起来有点提心吊胆。


近北向的图书馆大楼底层,郭子究老师有一间专属的音乐教室,上课的时候我们带了音乐课本和五线谱练习簿,神情肃穆地走进教室。这时郭子究老师已经在黑板上写好了这学期要唱的乐谱,左边是节奏,右边是旋律。所谓节奏往往是四四拍子或四二拍子的四个小节,上面画了音符,调子高低随意,只要把节奏唱对就行。四小节节奏是本学期的六十分,唱通过就及格,唱不过就零分,右边的旋律是将左边的节奏写在五线谱上,再写上调性,唱的时候节奏和旋律一起来,通过了就七十分,但必须是考过节奏才能考旋律,把我们这些不知豆芽菜为何物的乡下孩子吓惨了。一学期下来,好不容易把节奏旋律弄懂了,却还有听写。


对于未曾受过音乐训练的同学而言,听写简直是酷刑。郭子究老师走到钢琴前面,随意弹四个小节,然后要我们在五线谱练习簿上记下来,不用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是胡画一通,只有几个从小练钢琴或小提琴的同学,煞有介事地记着谱,而他们的音乐成绩总是九十几分,甚至有满分的。至于我,七十分正常,八十分就得靠上帝了。


虽然音乐课如此严格,但我们还是爱上,因为有好版本的唱片可以听。郭子究老师用他卖创作歌曲乐谱和唱片的钱,买了一套音响回放系统放在音乐教室,上赏析课的时候播放一些世界名曲,引领我们进入古典音乐的殿堂。虽然只是在门外看一看,却也是所获匪浅了。


记得第一次听贝多芬《田园》就是在郭子究老师的课上,那轻快的旋律在lp音响系统的回放下,宛如大地锦绣都到眼前来,而暴风雨的震撼,风雨后的宁静,都予人心灵之感动,第一次我懂得了音乐也可以有场景,有故事,像电影般一幕幕演将起来。古典音乐入门曲的韦瓦第《四季》小提琴协奏曲也是在课堂上听到的,春夏秋冬,历历如绘,巴洛克音乐的雍容平和,旋律悠悠流转,仿佛亘古以来自然的律动。直到许多年以后,每每听到《四季》和《田园》仍禁不住地感动起来。而每当我心有郁结,韦瓦第的《四季》或贝多芬的《田园》一出,便觉烟消云散,心境平和。有一段时间甚至每天早晨起来就放《田园》,纵使生活在台北都会,依旧怀念着田园之情,而每天早晨的《田园》便成为快乐的泉源。


郭子究老师的音乐课虽然上起来辛苦,却在无形中灌输我们一些音乐的基本常识,拿到豆芽菜也不再茫然失措了。而花莲中学毕业的学生,许多人后来虽然不读音乐系,却成为爱乐人,像翻译大提琴家卡萨尔斯心路历程《白鸟之歌》的林宜胜,后来主持一个文化基金会的视听中心;诗人陈黎翻译了许多民谣和歌剧咏叹调,帕华洛帝来台演唱会的歌词,就是他译好了先发表在《音乐月刊》上的。至于那些念音乐系的同学,本身既主修器乐、声乐或理论作曲,就不必一定记在郭子究老师的帐上了,不过,他们有些本来就跟郭老师学琴,也都是他的学生。


多年以后,偶尔遇到花莲中学的前后期同学,谈起音乐课,犹自津津乐道,觉得那是我们最得天独厚的资产了。


也许便是这样植下爱乐之苗的罢!虽然我的大学生活乏善可陈,无非考试、恋爱、写作、吹箫弄笛,以及偶尔到山林野泽走走。而学校的音乐系几乎都是女孩子,也打不进她们圈子,何况自己吹弹拉唱没一个象样,就不必献丑了。偶尔中兴堂有音乐会时,穷学生只能买最便宜的票,早早赶到会场,坐在最末一排等开演。灯暗的时候,前面贵宾席总会空下许多位子,我们这些穷学生就赶紧往前挤,坐到最好的聆赏角度,享受一场音乐的飨宴。


大学生活的爱乐历程就在抢位子的来去之间度过。而每年校庆的时候,学校的圣乐团会在靠近司令台的地方献唱圣诗,那是难得的公开演唱,剩下的就是音乐系学生的毕业公演了。台湾的学生泰半主修钢琴,无非千篇一律,鲜有创意。只有圣乐团三年一唱的《弥赛亚》,真正感受到这是一所设有音乐系的教会学校。


大部分东海学生在校期间都祇能听到一回《弥赛亚》大合唱,除非当新鲜人的时候正逢演唱之年,像我就幸运的听了两次。第一次是新鲜人的时候,一位在圣乐团的学长要我帮忙录音。才黄昏就早早赶到路思义教堂,坐在靠近低音部的右前方(因为我的学长是唱bass的),把手提录音机调理好,整装待发地准备录音。


当圣乐团开始演唱时,我一心只在录音机上,深怕录坏了对学长不好交代,圣乐团究竟唱些什么,似乎都不记得了,唱得如何也不知道,还好「哈利路亚」扬起的时候没忘了起立,否则就不象话了。


第二次听《弥赛亚》已是大四,都快毕业了,答应去听友人的演唱,并且负责敲钟。当四十九响的钟声在空气中回荡,路思义教堂传来天堂般的歌声,我缓缓走到教堂前的方形圣坛上,仰望堂顶的十字架升向夜空,一种庄严的感觉自心底升起,歌声传来,仿佛自己的心灵也高贵圣洁起来。庄严的和声自教堂响起,五百人座位的空间残响适中,更显气势,第一次我深深地被《弥赛亚》感动了。从此,每当我听到《弥赛亚》的合唱部分,都不禁要想起大学时代最后那场平安夜的演唱,而那也是我最后一次亲聆现场的《弥赛亚》人声合唱。


乐兴之时,这些年羁旅城市,许多世界名乐团来台演出,偶尔心血来潮时前往聆赏,多半时候却是俗务缠身,真能随心所欲者少。一九八七年秋冬时节,《音乐月刊》杂志社与我当时工作的杂志社合办了十二场音乐会,以年轻甫归国的音乐家为主体,包括朱宗庆打击乐团,黎国媛钢琴独奏,简名彦小提琴独奏,叶树涵铜管五重奏等等,演奏会之后则有讲评与现场问答,为古典音乐开启另一扇窗。


也许便是这样似有若无的爱乐历程,使我更加珍惜起来,在无法聆听现场演奏的时候,让回放系统填满空白的生活,当乐音在空气中回荡,我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的滨海教室,郭子究老师挥舞着短短的指挥棒,摇头晃脑地解说着乐曲的故事,清晨的《田园》又自琴弦轻轻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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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火车站


车站是远行初始,亦是离别之地;从起点说是顷暂,从终点说是永恒;有人暂时离开,转身就回来;有人从这里远行,归来时已是乡音无改鬓毛衰;有人从这里出发,永远不再回来。


一九六○年十二月一日,罗马尼亚女钢琴家哈丝姬儿(Clara Haskil, 1895-1960)和法国小提琴家葛罗米欧(Arthur Grumiaux)在巴黎香榭里歌剧院的演奏会结束后,准备前往下一场预定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举行的钢琴与小提琴二重奏演奏会。在抵达车站月台时,哈丝姬儿突然心脏病发昏厥倒地,送到隆香医院时已不治身亡,享年六十五岁。对这位命运多舛的音乐家而言,一生为音乐而生,为音乐而死,是二十世纪钢琴演奏家的典范。


哈丝姬儿是我最喜欢的女钢琴家,相较于其它钢琴家而言,她那透明、甜美、纯真的琴音一直深深感动着我。听过哈丝姬儿录音的爱乐者,很少不为她演奏的莫差尔特感动,特别是一九六○年由马克维奇(Igor Markevich)指挥拉木鲁管弦乐团(Orchestre Des Concerts Lamoureux)联手灌录的莫差尔特《钢琴协奏曲第二十号、第二十四号》,是许多爱乐者心目中的首选。这两首莫差尔特仅有的小调钢琴协奏曲,带着些许淡淡的感伤。《钢琴协奏曲第二十号》第一乐章起始的管弦乐,充满不安的动机,马克维奇的指挥亦呈现恰如其分的律动,但当哈丝姬儿纯真的钢琴声出场后,乐曲马上被温馨、晶莹的氛围所笼罩,这是我听过最愉悦的第一乐章,哈丝姬儿以明显的抑扬顿挫展开,弹性速度的运用,鲜明的强弱起伏,使这个乐章在凝滞表象下蕴蓄着热烈情绪。第二乐章优美的旋律,在哈丝姬儿的独特音色诉说下,有一种天真之美。第三乐章哈丝姬儿再度用纯美的音色,加上强烈的表情,呈现出优雅的弦律,仿佛天国就在我们身边。


这是哈丝姬儿的最后录音,一九六○年是她演奏的高峰期,也是她录音最频繁的一年,然而就在这一年冬天,巴黎火车站成为生命的永诀。她所留下的演奏录音,包括贝多芬《钢琴协奏曲第三号》、近十首莫差尔特钢琴协奏曲、和法国小提琴家葛罗米欧合作的贝多芬《小提琴奏鸣曲》全集,六首莫差尔特《小提琴奏鸣曲》,都是相关曲目的最佳演奏。


告别最后的火车站,哈丝姬儿离开这世界已逾四十年,而她那透明、甜美、纯真的钢琴音色,兀自在老唱盘缓缓唱出动人的天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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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不该听的


当新鲜人的时候我已经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头发理直气壮的中发白,身裁魁梧得像一头小牛,班上刚好有一位服完兵役才来念大学的,大家以为是我,问了问年龄竟然发现我是班上最小的男生,后来就得了一个小弟的绰号,一直伴我到大学毕业。可惜那时候电影还没有分级,否则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走进电影院看限制级电影了。


其实说来好笑,还不准看限制级电影的时候想看,等到准许你看了却又兴趣缺缺。发禁还未开放以前的高中生最喜欢偷偷留一点儿戴大盘帽嫌长分边嫌短的头发,上了大学没人管了,倒是自己把头发理得像拉赫曼尼洛夫。


集邮本来赏心悦目,大人小孩不分性别年龄,爱收藏台湾邮票就收藏台湾邮票,爱收藏大陆邮票就收藏大陆邮票,甚至世界各国邮票,祇要你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有趣的是,收藏正常的邮票没什么了不起,有些人就偏爱收集变体邮票,说什么增值比较快,反正是物以稀为贵,民主时代,祇要不妨碍人家,爱怎么搞随你去。


听音乐也是一样,正正常常的音乐没什么可听,就偏偏要听那些稀奇古怪的录音,在录音室录的不如现场,现场堂而皇之录的不如带小录音机偷偷录的,所以像德国指挥家福特万格勒(Wilkelm Furtwangler)这位每次演奏都有点儿不一样的前代指挥大师,祇要有录音出版,管它是正式的也好非正式的也好,都有人抢购。这当然是对前辈大师的尊敬之意,不过有时并不真是这样的,而是为了一种莫以名之的听到别人没有的声音的喜悦,就是我听到了你没听到,感觉上似乎有那么一点儿高人一等的窃喜。


葛林.顾尔德(Glen Gould)是钢琴大师中相当有怪癖的,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告别舞台,成为以录音传播音乐的怪才,他的理论是说,来听音乐会的人有很多是根本不懂音乐的,演奏给他们听简直是对牛弹琴。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音乐会演奏出状况的时候,演奏者没有办法重新来过,因为听众是不会坐在那里等你重头来过的。而他所弹的巴哈可能是最为爱乐者们所斤斤乐道的,《平均律》、《郭德堡变奏曲》、《创意与赋格》、《英国组曲》、《法国组曲》,似乎巴哈的键盘乐曲他老兄全包了。尤其是《平均律》与《郭德堡变奏曲》更是他老人家的拿手好戏。听灌头音乐的人如果没有听过顾尔德的巴哈,讲话可能就要小声一点儿了。


对于像顾尔德这样的大师,我们该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事实却又不尽然。像我就受不了他老人家的歌声。不知为什么,顾尔德弹琴的时候要那样咿咿唔唔地啍着不成调的歌,听起来真是要命,尤其是那首用来催眠的《郭德堡变奏曲》,被顾尔德的歌声一吓,嗑睡虫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一位我的老师级的聆乐长辈就说顾尔德的音乐是一流的、歌声五流。不过话说回来,并不是每个人的音响回放系统都可以听得到顾尔德的歌声,必须是分辨率够,细节清楚的音响回放系统才能够听到顾老那不成调的五流歌声,而爱乐者花了几十万的音响器材费,居然是为了能够听到顾尔德的歌声──一种不该听到又怕听不到的声音,想来真是有点儿令人啼笑皆非的。


有一回到乐友家看碟影片,是霍洛维兹(Vladmir Horowitz)的最后一张影碟,就是后来 DGG 出《诗境》里舒伯特 d960 的同次录音。霍洛维兹那张长满老人斑的脸,看起来是这样的与死神接近,一双大手像趴在在黑键与白键之间的蜘蛛,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双并不美丽的手会弹出如此丰富多采的声音,甚而博得色彩魔术师的美誉。我想,如果钢琴老师看到这一段大概不会让他的学生当学琴的参考吧!任何学过钢琴的人都知道,弹钢琴是要把手抬起来的,而不是趴在琴键上,而大概也没有那位钢琴学者可以为霍洛维兹的奇异指法做合理的解释。至于布兰德尔弹琴时的念念有词恐怕也是独门绝学,祇见他老人家在弹李斯特的《巡礼之年》时,口中念念有词,宛如祷告状,不知道上帝是否听到了他的祷告,而使他的琴声特别透明又温馨?


我常常觉得,听到该听的,看到该看的,是生命过程的美好经验;至于听到不该听的,看到不该看的,是不是有必要,实在就很难说了;而强要去听不该听的,强要去看不该看的,似乎又是人的天性;至于如何拿捏,就像佛家所说的,存乎一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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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指挥家Eugen Jochum


音响传来Eugen Jochum/BPO/Emil Gilels 的Johannes Brahms 钢琴协奏曲第一号,当前奏结束,Emil Gilels的钢琴踏着缓慢的脚步走了出来,那从容的感觉让我摒气凝神,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次Johannes Brahms 钢琴协奏曲第一号,钢琴和管弦乐都令我动容。


Eugen Jochum是一个名气不大的指挥,具学者气,但我真喜欢他的指挥,诸如Beethoven的《严弥撒曲》,Weber 《魔弹射手》、Beethoven九大交响曲/阿姆斯特丹(Philip)、两次Bruckner九大交响曲(BPO&巴代利亚 /DG, Dresden EMI),海顿晚期交响曲;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演奏。Eugen Jochum的指挥中规中矩,深邃,带有浓厚的学者气息,因为不耍花腔,所以不是很热门,但听他的东西,可以直指本心,和Karl Boehm, Otto Klemperer, Haitink同列为我喜欢的指挥之林。


由于Eugen Jochum的名气不大,所以LP很便宜(约250-500之间),买起来安心,反正人弃我取,是一个值得收藏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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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朴实无华的Bernard Haitink


海汀克(Bernard Haitink)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指挥,但偶尔亦有神来之笔。由于台湾的爱乐者受日本名曲500,英国Penguin 指南,美国发烧天书的影响很大,加上大胡子的唱片圣经,一般爱乐者心中的大指挥家无非卡拉扬(Herbert Von Karajan),福特万格勒Wilhelm Furtwangler,克伦培勒Otto Klempeler,贝姆(Karl Boehm),音响派则是Sir George Solti, Reiner;像Haitink这类指挥就常被忽略了。


如果让我选一套马勒交响曲全集,我想我会选Bernard Haitink/ Concertgebouw Orchester, Amsterdam这套;或者Rafael Kubelik/BPO;而不是Sir George Solti/Chicago So。Haitink指挥的Liszt音诗,Bernard Haitink/LPO, Shostakovich交响曲全集Bernard Haitink/LPO, 在我看来都不做第二人想,甚至Johannes Brahms 4首交响曲Bernard Haitink/ Concertgebouw Orchester, Beethoven 9首交响曲Bernard Haitink/LSO, 都在水准以上。他替Szeryng伴奏的Beethoven, Johannes Brahms小提琴协奏曲,亦颇有可观。


Haitink的唱片大部分在Philip,Shostakovich交响曲全集在Decca,基本上都不是太贵,我想大约250-450之间,除了替Szeryng伴奏的Beethoven, Johannes Brahms小提琴协奏曲因小提琴和Szeryng的缘故稍贵一些,他指挥的交响曲和音诗应该都不贵,是很值得一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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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23 | 显示全部楼层
Radu Lupu 的钢琴演奏


对爱乐人来说,钢琴演奏家的名字真的是一大串,从Alfred Cortot, Artur Schnabel, Walter Gieseking, Artur Rubinstein, Dinu Lipatti, Arturo Benedetti Michelangeli, Matha Agerich, Claudio Arrau, Sviatoslav Richter, Emil Gilels, Alfred Brendel, Maurizio Pollini, Crystian Zimerman, 到Mikhail Pletnev,可说各有特色,各有支持者,还有一大堆族繁不及备载的钢琴家我这里当然不可能悉数谈到,我要介绍的是Radu Lupu的钢琴演奏。


由于两位师兄Sviatoslav Richter和Emil Gilels名满天下,Radu Lupu显然受到忽略。我一直很喜欢他演奏的Schubert 作品,包括Piano Sonatas、《即兴曲》和《乐兴之时》,事实上Radu Lupu演奏的Schubert 钢琴作品对我而言,一直是不作第二人想的。他演奏的Mozart, Beethoven, Johannes Brahms钢琴协奏曲,以及Johannes Brahms晚期小品, Beethoven《月光》和其它奏鸣曲,也是我相当喜欢的。Radu Lupu的琴音澄澈、透明,泛音丰富,充满诗情;音色之美,或仅在Arturo Benedetti Michelangeli和Crystian Zimerman之下,已登绝美境界。他和小提琴家Szymon Goldberg合作的Mozart小提琴奏鸣曲,是除了Henryk Szeryng和Ingrid Haebler的组合,Joseph Szigeti与Miecszyslaw Horszowski, George Szell的组合之外,我觉得是很值得一听的Mozart小提琴奏鸣曲演奏。


Radu Lupu因为有舞台恐惧症,因此演奏会不多,录音亦不算太多,和师兄们Sviatoslav Richter和Emil Gilels相较,名气显然不大,更远在技巧未臻完美之境的Artur Rubinstein之后。但如果以音色而言,我可能宁选Radu Lupu而非Artur Rubinstein;以LP的价位而论,3张Radu Lupu才等于一张Artur Rubinstein,那就更值得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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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6:24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假美丑


女人在一起大概很难不谈论谁漂亮或谁不漂亮的问题,在谈这类问题的时候,心里或许都怀着隐隐的妒意,如果谈的对象很漂亮,那么多少要挑几个毛病,诸如化装太浓,可能去隆过鼻子,割过双眼皮之类的。假如那被品头论足的女人头发梳成一边高一边低,那准会被说成是半边美人,穿长裙说是腿有缺陷,穿迷你裙刚好可以骂骚包。


女人如此,男人又何独不然。别人的老婆最好穿得性感迷人,愈充满邪恶之美愈好,自己的老婆则最好裹得跟粽子一样。没事的时候不免要嘲笑一下好朋友的开车技术很烂,不然说酒量差也可以。至于音响或音乐的玩家们,那可说的又更多了。


听音乐的人大概都对自己的音响系统情有独钟,什么泛音丰富,低频厚实,说得跟真的一样。喜欢英国系统扬声器的朋友赞扬弦乐细致优美,喜欢德国扬声器的发烧友对传真度情有独钟,至于美国扩大器则是大碗又满炖,真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但问题在于我们要的到底是什么?有些音响系统听起来如油油春雨,有些音响系统八面威风,听起来耳朵麻麻的,但还是有人喜欢,也不能说什么好什么不好。重要的是我们总说要中性的声音,高音没有压力,低频不会过量也不至于不够,讲来讲去就像无字天书一样。坦白说,谁也不敢说他的观点一定对。就像男人看女人或女人看男人一样,身裁重要还是脸蛋儿重要?外在重要还是气质重要?要高大英挺还是学识丰富?恐怕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各种不同味道的女人都有人喜欢,各种品类的男人也都有人欣赏。同样的,各种不同品牌、取向的音响器材都有其支持者,所以我们就不必杞人忧天了。


大部分的爱乐人都知道现场的难得,但对现场的定义则是言人人殊,有人认为低频嗡嗡叫就是好的,有人要音场正确──亦即高音弦乐、低音弦乐、木管和铜管的位置要对,定音鼓在哪里敲,独奏者站在哪个位置,都有一定的规则可循。有人喜细致的声音,有人爱宽敞开阔,总是难以统一。我个人倒是认为求真和求美不可偏废,如果纯粹求真,也许会把声音弄得又大管又粗,如果祗是求美,又可能听不到真实的乐器声。所以爱乐族在追求音响回放系统的真与美时常会遭遇两难的困境,这种困境常需靠自己的耳朵来加以判断,如果你觉得那是真,就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如何,如果你追求美,也同样不要三心两意,就像那首广告歌所唱的:祗要你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


音响就和女人一样,适度的修饰是美,真实也是一种美。江南佳丽吴侬软语固楚楚可人,北方女子的豪气又何尝不吸引人?祗要不去剔眉毛,垫鼻子,浓装淡抹总是两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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