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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轻指挥,很多年前我看到一段访谈。记者问大指挥家卡尔·伯姆:与年轻的指挥家相比,您那个时代的老指挥有何不同?
伯姆说:对于同行我不想多说什么,如果让我说出真实想法会让自己很受苦。
记者追问:可是像您这个年龄绝对有资格评论。
伯姆笑道:你认为我这个年龄就可以随意表达了?年轻的指挥家大都接受了错误的教育方法,所谓指挥必须非常勤勉,不断研究学习,而且一定要诚实,任何欺骗都不准许。在同行中,有很多是欺骗换来的声名,我只要听上五分钟就可以识破。
记者跟紧:请问都是谁被您识破了?
伯姆立即收口:这件事我是不能说的!
在一些资深的发烧友中,收藏唱片会有系统地偏爱那些逝去的大师,像托斯卡尼尼、富特文格勒、小克莱伯、瓦尔特、库塞维茨基、斯托科夫斯基、莱纳那些名字是很多人家中的珍藏。我曾看到杂志上说台湾的发烧友以谁收藏的克伦佩勒多寡论短长。事实上,这些大师也确实担当起这份虔诚,他们经历的年代正是古典音乐最辉煌的时代。延伸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之前,古典音乐可以说趋之者众。有个小插曲可以佐证:那时卡拉扬出访从来不带护照,他曾骄傲地说,我的脸就是护照,可见古典音乐的普及成度。然而,时代在变化,现代科技滋生了太多可以诱惑人心的娱乐方式,人们的目光开始渐渐从黑胶唱片转向网络、转向手游了,没了土壤也就失去了生存空间,八十年代后,古典音乐界再绝少有可以让人信服的大师出现。所以,身边的好些朋友只好回头向那个远去的时代致敬,在黑胶和CD中寻找那些逐渐模糊的背影。
1980年,第十届肖邦国际钢琴大赛现场,阿格里奇愤怒地撂下一句狠话:"他是天才!"然后离场。那年年轻的波哥里奇没能获奖,但现在谁又会记得当年取得名次的陈泰松呢?客观地看,波哥里奇也并非无懈可击,他不具备德奥骨血的传承,他的贝多芬是前卫时髦、穿皮衣打耳钉的小贝,但那是年轻人自己心中理想的贝多芬,求新求变求异,是他们追求的目标。看懂这点,你就明白了现在的歌曲为什么没有以前好听。
传统是用来打破的,要突围就要标新立异,但真正能让时间记住不易。其实真正能有资格评价版本的权威是时间,不是当时人们的兴趣和喜好,有些虚名可以换来流行,却永远无法与经典画等号。
2002年3月12日晚,我听一张杜姆斯四重奏组的唱片写下一段笔记:
德沃夏克一生只写了这两首钢琴四重奏,但这足以证明他在室内乐创作的才华。诗意的旋律让杜姆斯演绎的充满灵气,它具备了室内乐的所有的特点,亲切、自然却又不失活力,听这张唱片时已近午夜,窗外春寒料峭,屋内音响里传出温暖的旋律,我不用刻意去理解曲子所要表达的信息,只去感受这温馨的气氛就足够了
昨晚我又翻出德沃夏克的这张唱片来听,依然让我感动。我会偶尔在电视上看郎朗弹琴,也不排斥理查德·克莱德曼,但我肯定不会去买他们的唱片,这无关品味,只是我个人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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